記者:但是你在感染之前,你最起碼知道它這個病是怎么傳染的吧?
小張:不知道,不問,不關(guān)心,不想。
在一次親密之后小張無疑看到了他男性朋友的艾滋病診斷報告,這讓他憂心忡忡,而網(wǎng)絡(luò)上的一些負面報道更是嚇壞了他。
小張:這半年就是把自己關(guān)在屋子里,不去接觸人,甚至都是親少下樓去買吃的,都是叫外賣,很少出門。
主持人:你為什么不去檢測?
小張:不敢,害怕。
半年的糾結(jié)盡管已經(jīng)有了心理準備,但是在真正確診之時小張還是崩潰了。
小張:我想過各種辦法,我割手,割手更不行,更疼,我那怎么辦?我就想進各種辦法,買梔子花,白色的,圍著床放一圈,每天晚上把新床單、新被罩、新衣服都穿上,躺在床中央躺著,這回死到屋里反正這花挺香的臭不了。
現(xiàn)在在疾控部門免費藥物的控制下,小張的病毒載量已經(jīng)非常的低,目前他任職于一家外企,回想起感染前后的荒唐事,他覺得罪魁禍首就是自己的無知。
小張:就是最要緊的是他們當時知道一些疾病的傳播的途徑的情況下,他們肯定不會這樣做。
如果說四年前小張對艾滋病常識知之甚少,那現(xiàn)在的大學生又了解多少呢?記者在北京多家高校調(diào)查發(fā)現(xiàn),大部分學生知道艾滋病的傳播途徑,但對艾滋病本身還有很多的誤解。